摘要:以罗志野英译的《孙子兵法一百则》为蓝本,通过对《孙子兵法一百则》的翻译的探讨,总结出其文化负载词的规律性翻译途径:即采用语义翻译+脚注,归纳翻译,音译+解释,音译+脚注,源语词汇的义素拆分等方法来实现跨文化翻译的最佳目标。
语言与文化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正如劳特曼(Lot-man)所说“没有一种语言不是植根于某种具体的文化之中的,也没有一种文化不是以某种自然语言的结构为其中心的。”[1]而翻译是一门艺术,而文化差异往往构成翻译过程中障碍,自古以来人类社会积聚下来的文化遗产给语言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因此,翻译时不仅要跨过语言的障碍,更要逾越文化的鸿沟,尽量将这些文化底蕴如数传达。文学翻译的最高目标在于准确地运用目标语言来表达原文的“形”和“神”。众所周知,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语言是一个社会群体个性的突出表现;每一种语言都代表着一种深刻的文化现象。按照社会学家和人类学家对“文化”所下的定义,我们所说的“文化”是指一个社会所具有的独特信仰、习惯、制度、目标和技术的总模式。文化包括一切人类社会共享的产物。它不仅包括城市、组织、学校等物质的东西,而且包括思想、习惯、家庭模式、语言等非物质的东西。简单地说,文化指的是一个社会的整个生活方式,一个民族的全部活动方式。社会学家告诉我们,一切文化都是独特的,互不相同的。语言作为文化活动的载体,词汇作为语言的基本单位,自然反映着文化特色。那些标志某种文化中特有事物的词组和习语被称为文化过载词汇(culture-loaded words),这些词汇反映了特定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逐渐形成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的活动方式。刘昌炎先生曾经说:“在翻译文学作品的时候,最大的困难是处理本国语里没有的那些概念,根本没有那个东西,没有那种现象,不知道用什么字眼表达”[2]。《孙子兵法》是中国古代最著名的军事著作,是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兵书。从文化对比角度看,研究《孙子兵法一百则》中文化负载词汇的翻译将有助于探索其翻译方法的规律性,更好地对外传播中华民族灿烂文化,进而促进不同民族之间文学作品的交流和发展。
一、文化差异给文化负载词带来的翻译局限性不同的文化积淀、不同的历史使得中英两种语言在表达上形成了许多独特的固定方式。语言与文化有着水乳交融关系,语言的使用脱离不了产生这种语言的社会环境。一种文化的特征总是表现在它的语言上,不同的语言要素反映不同的文化属性,蕴涵着不同民族文化心理和不同的文化特征。从一种语言我们对应另一种语言的相应词汇有一定困难。语言之间的词汇空缺是一种自然现象,由于语言文化本身的原因而引起的词汇空缺给翻译带来了很大的困难。譬如,中国妇女传统服装“旗袍”,以及“大锅饭”、“乌纱帽”“饺子”等汉语词在英语中都没有对应的词。往往有这种情况,翻译者能正确地分析原文的语言现象和逻辑关系,但由于对原文所涉及的客观事物历史背景不理解,或者理解的不透彻,所以就译不出来,找不到恰当的译名,或者勉强译了,别人也弄不懂它的意思,甚至会造成误解。
二、文化负载词的翻译方法和技巧虽然汉语民族与英语民族有时对事物的认识是一样的,但毕竟是两个不同的民族,因而认识事物的角度、方法也会出现大同小异的某些方面,由此而产生的语言文化也会大同小异,在相同或相似中存在一些差别。对于这类语言的翻译,就应采取直译与意译(liberal trans-lation)相结合的方法,既保留原语言的内容和总体风格,又选用目的语中的合适词语和语言习惯,以求把源语信息用目的语民族的习惯性语言表达出来,让目的语读者容易接受。要翻译具有文化过载词汇的句子,译者必须让处于另一文化背景的读者能够理解源文表达的涵义。具体来说,有如下方法:
(一)语义翻译+脚注法语义翻译的方法是指以原文的词汇和句法结构为中心,追求词义上的细微差别,使译文尽可能再现原文的含义。有些汉语文化负载词汇包含鲜明的民族文化特征,这些特征在特定的上下文中有相应的含义。当目的语读者对于源语文化不了解时,由于受到英语语法结构的限制,可以用语义翻译+脚注方法进行。在有些情况下,文化负载,往往一两句话不足以说明问题,用脚注进行解释,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源文化的真正含义。比如:
1.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Sun Tzu said:What is war?It may be described as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affairs to the state.It is theground of death or life of both soldiers and people,and theway that governs the survival or the ruin of the state.So wemust deliberately examine and study it.①2-3Way:in ancient Chinese language’way’means law,principle,or reason.只有经过这样加以脚注之后,译文读者才能真正明白“道”的实际内涵。
2.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It gives a general greater advantage to win to makemilitary decisions in the temple even before fighting a bat-tle,and less advantage if he makes no military decision inthe temple before doing battle.①14-15Make military decision in the temple:Doing battle isa matter of vital importance to the nation,the generals musthold a ceremony for military actions and forecasting theoutcome of war.在古代,出师打仗乃大事,须于庙堂举行仪式,协商讨论,以测算战争胜负。经过这样加以脚注之后,译文读者才能知其为何出师打仗之前要在庙堂举行仪式的缘由,因而也加深了对中国古代文化的了解。
3.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色不过五,五色之变,不可胜观也。味不过五,五味之变,不可胜尝也。There are only five musical
notes,but their variedcombinations bring about melodies more pleasing andwonderful than ever heard.There are only five basiccolours,but their variations and blending produce coloursmore beautiful and splendid than ever seen.There are onlyfive cardinal tastes,but their mixture yields flavours moredelicious and savoury than ever tasted.①58-59In ancient China,the people considered that therewere five musical notes,namely:gong,shang,jue,zhi andyu;five basic colours,namely:blue,yellow,red,white andblack;and five cardinal tastes,namely:sour,salty,pungent,bitter and sweet.声不过五:指五声:宫、商、角、訾、羽。不可胜听也:听之不尽。色不过五:五色为青、黄、赤、白、黑。味不过五:五味为酸、咸、辛、苦、甘。只有经过这样的加以脚注之后,才能使译文读者对中国古代的音乐、颜色、以及味道有一个清晰的印象。
(二)音译+解释法(transliteration+explanation)民族的神话传说,历史学掌故,一些与历史文化典故有关的历史人物,也能表现民族的传统文化,在翻译的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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