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l homecoming glancearound the neighborhood , Mrs. Wilson gathered upher dog and her other purchases , and went haughtilyin.译文: 威尔逊太太向四周扫视一番 , 俨然一副皇后回宫的神气; 一面捧起小狗和其他买来的东西 , 趾高气扬地走了进去。在该句中 , purchases 就是谓词体词化的结果 ,其认知心理的依据是具有完整的关系概念“买”被体词化后用来指代“所买来的东西”, 这是整体的显著度大于部分的显著度的原因。(10) 原文: so that to move about was to stum2ble continually over scenes of ladies swinging in thegardens of Versailles.译文: 以至于要在室内走动就要不断地绊倒在法国仕女在凡尔赛宫的花园里荡秋千的画面上。这里 , swinging 是“施动者 ( ladies) + 动作(swing) +受动者 (秋千)”中的关系谓词 , 是一个完整的概念 , 所以就用来指代“荡秋千”这一动作。(11) 原文: af ter the first drink Mrs. Wilsonand I called each other by our first name.译文: 第一杯下肚之后威尔逊太太和我就彼此以名相称了。与上两例相同 , “drink”也是具有完整性的谓词概念 , 所以可以用来代替“人 +喝 +酒”这个配价图式 , 用这个表示整体性的概念构成的源认知域来代替由“人 +喝 +酒”的这个完整图式构成的目的域。从以上 3 例来看 , 都是用显著度较高的表示完整关系的部分认知域来代替目的域。例 ( 9) 是“买”代替配价图式中的一个价元“买的东西” ; 例(10) 则是由于“swinging”代替“仕女荡秋千”这个完整的图式; 例 (11) 中“drink”所代替的是整个配价图式。在翻译的认知过程中 , 两种语言的认知经验存在着差异。译出语中表达显著的认知域不能等价地移植进译入语 , 否则就不符合译语的认知习惯。因此 , 就需要对原来的认知模式中的价元进行调整。既然原文中的这些整体性关系概念不被译入语的认知习惯所容纳 , 那么译者就需要调整其中的价元 ,通过求助增加价元的手段使原文中的目的认知域恢复完整 , 从而维持原文的认知显著度 , 改变原文利用由单一价元构成的源认知域映射配价完整的目的认知域的映射关系 , 实现了还原映射。于是 , 例(9) 中 , “purchases”被译为“买来的东西” ; 例(10) 中的“swinging”被译为“荡秋千” ; 例 (11)中的“the first drink”被译成了“第一杯酒下肚” 。不难看出它们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配价 , 以便保持原文意义在译文中的认知显著度 , 也更加符合译入语的认知习惯。另外 , 在由“容器”和“内容”组成的认知模式中 , 一般来讲 , 容器的显著度要大于其所包含的内容 , 因此常常是用“容器”来转指内容 (这也是转喻的认知机制) , 如“他的脑子坏了”, 其实坏的是“脑子”里的“思维”, 但是却常用“思维”的容器“脑子”来指代“思维” 。同样地再如: (12) 原文: All they think of is money.在汉语中 , 由于人们在平常的认知过程里 , 常认为“脑子” (即容器) 较其所含的内容显著 , 所以常把它作为认知的入口 , 于是 , 就用一个由“脑子”组成的源认知域指代内容 , 不难理解译者为什么把该句译为:译文: 他们脑子里想的全是钱。在英语中 , 如果作为内容的东西具有某种特质 , 其显著度反而比包含它的内容大 , 则内容可以转指容器。(沈家煊 , 1999a : 10) 如:(13) 原文: Ipm inclined to reserve all judge2ment s , a habit that has opened up many curious na2tures to me and also made me the victim of a few vet2eran bores.译文: 我就惯于对所有的人都保留判断 , 这个习惯既使得许多有怪僻的人肯跟我讲心里话 , 也使我成为了不少爱唠叨的惹人厌烦的人的受害者。这里 , “natures”和“bores”都是作为“容器”的“人”所包含的“内容”, 它们之所以用来指代“人”是因为作为特殊的“内容”是话题的中心 ,显著度要比包含他们的“容器”大 , 从而在原文中用“内容”构成一个源认知域对作为“容器”的目的认知域的映射关系。但是 , 在汉语中 , 由于认知心理的差异 , 它们的显著度并不比“容器”大 , 这种转指关系不能继续维持 , 需要打破原来的认知模式结构 , 所以只好还原其目的域 , 也就是对其进行配价还原 , 译成了它们各自映射的目的认知域“许多有怪癖的人”和“惹人厌烦的人” 。
5.2 认知模式的目的域还原映射
如果在原文的认知模式中 , 源概念域不能被译入语的认知经验所认可 , 那么就只好把它还原为目的概念域 , 这种还原是逆向于源概念域的附加的。如:(14) 原文: And so with the sunshine and thegreat burst s of leaves growing on the t ree …译文: 眼看阳光明媚 , 树木突然间长满了叶子……在原文中 , 用“burst s”来影射叶子生长的快速和茂盛 , 极具动感 , 形象性极强 , 但是因为它并不符合汉语的认知习惯而只能还原到它的目的认知域上去。(15) 原文: It sort of crept up on us.译文: 它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我们的话题。在原文中 , 用具有形象性的、动态化的“爬动”这个认知域映射“不知不觉地进入”这个目的认知域 , 强调了隐秘性和不易觉察性。但是由于译入语不能接纳这种认知经验 , 不宜把它直接移植到译文中去 , 同时又难以在汉语中找到合适的源认知域对它置换附加 , 所以译者只能放弃这一源认知域而还原它的目的认知域。
6. 结语
近几年 , 对认知语言学的研究可谓是方兴未艾 , 促进了人们对语言的研究与认识。在我国的认知语言学领域 , 出现了大批介绍西方这一学科的论文和著作 , 但是它在我国尚处在消化吸收的阶段 ,需要进一步向其他学科进行延伸。我们应该尝试把认知语言学引入翻译研究 , 帮助加深对翻译过程的理解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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