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源认知域 , 也在译文中获得了源认知域的映射添加 , 用“走下坡路”(即 source domain) 映射到“由盛到衰的转折” (即target domain) 上面。再如:(3) 原文: The vague contour of Jay Gat sby hadfilled out to the substantiality of a man.译文: 杰伊• 盖茨比的模糊轮廓已经逐渐充实成为一个血肉丰满的人。在这个句子中 , “substantiality”一词表示的意思是“实体性; 真实性” 。译者自然地就把它放入由源认知域和目的认知域构成的认知框架中 , 在译文中对它进行了源认知域的附加。译者用“血肉丰满”充当原文的源概念取代了原文的目的域 , 使译文更加符合译文读者的认知习惯。同样地 , 这种情况也发生在下面这个句子的翻译中:(4) 原文: I was rather literary in college.译文: 我在大学的时候是喜欢舞文弄墨的。“literary”本为包含着抽象的意义 , 如果根据英语语言内的认知经验来进行源域的附加 , 并不会出现“舞文弄墨”这样的存在于汉语使用者的经验范围之内的动作。所以这个附加句具有译入语使用者的认知特征。再如:(5) 原文: He didnp t say anymore , but wep ve al2ways been unusually communicative in a reserved way ,and I understood that he meant a great deal more thanthat .译文: 他没再说别的。但是 , 我们父子之间话虽不多 , 却一向是非常通气的 , 因此我明白他的话大有弦外之音。在这个译例中 , 把原文中的“交流” (commu2nicative) 直接用“通气”映射上去; 而后半句中的“言外之意” (meant more than that ) 更是用“弦外之音”映射上去。(6) 原文: They were at least agonizingly awareof the easy money in the vicinity and convinced that itwas theirs for a few words in the right key.译文: 他们最起码都揪心地意识到 , 近在眼前就有唾手可得的钱 , 并且相信 , 只要几句话说得投机 , 钱就到手了。在该例句中 , agonizingly、easy money、in thevicinity和it was theirs 的认知模式都是由零源认知域加上目的认知域构成的 , 也就是说原文没有对这些目的域进行源域的映射 , 而在译文中则对它们的源域予以附加。这些源域所关涉的是与人的感觉体验相关的心、眼和手 , 是属于基本范畴 ( basic -level categories) , 通过它们来表达人的心理体验 ,分别被译成了“揪心” 、 “唾手可得的钱” 、 “近在眼前”和“钱就到手了” 。这些源认知域的附加不仅使译文更加顺畅自然 , 而且还增加了译文的形象性和生动性 , 是对原文的目的认知域的成功映射。
4. 认知模式的变价映射
在翻译过程中 , 无论是等价映射还是换域映射都是对目的认知域的维持。前者是根据译入语的认知经验 , 把这种语言的认知模式中的源认知域和目的认知域的关系原原本本地予以保留; 而后者则是为了把译出语通约为译入语的认知经验 , 给原文的目的认知域进行源认知域的附加。但是还存在一种情况 , 那就是在翻译的映射过程中 , 依然使用源认知域进行表达 , 只不过该认知域中的价元发生了转换 , 我们称之为变价映射。如:(7) 原文: He informed me that he was in the“artistic game ,”and I gathered later that he was aphotographer and made the enlargement of Mrs.Wilsonp s mother which hovered like an ectoplasm onthe wall .译文: 他告诉我他是“吃艺术饭”的 , 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摄影师 , 墙上挂的威尔逊太太的母亲那幅像一片胚叶似的模糊不清的放大照片就是他摄制的。在这个译例中 , 原文把搞艺术工作称为“艺术游戏”, 是对目的域“艺术工作”的映射。在译文中 , 依然对这一目的域进行了映射 , 只不过为了更加适合汉语的认知经验习惯 , 而对其中的价元进行了调整 , 变换成了“吃饭” 。这是因为“吃饭”是中国人最切近的一种经验 , 它构成了一个在汉语中广泛使用的认知域 (如用“没了饭吃” 、“砸了饭碗”映射“失去工作” ; 用“吃公家饭”映射“做公差” ; 用“吃软饭”映射“靠女人养活”等等) ,用它来表达更为贴近译入语的认知表述习惯。原文中由“游戏”构成的源认知域换价后由“吃饭”构成的认知域替代 , 实现这种替代的手段就是变换价元。英语中的“游戏”构成的认知域虽然不能直接移入汉语中来表示“养活自己的工作”, 而在汉语中我们却能用属于“游戏”认知域的“棋局”映射胜利、失败或凄惨的状态 (诸如“胜局” 、“败局”和“残局” ) 。如下面这则译例:(8) 原文: And on Monday eight servant s , in2cluding an ext ra gardener , toiled all day with mopsand scrubbing2brushes and hammers and garden2shears , repairing the ravages of the night before.译文: 每星期一 , 八个仆人 , 包括一个临时园丁 , 整整苦干一天 , 用许多拖把、板刷、榔头、修枝剪来收拾前一晚的残局。原文中本来用“劫掠后的残状” ( ravages) 映射前一晚留下的一片狼藉 , 而在译文中则使用“残局”来替换映射 , 说明在汉语中由作为游戏的“棋局”形成的源认知域要比“劫掠后的残状”显著 ,更为译入语所接受。
5. 认知模式的还原映射
如果说 , 在语际转换过程中 , 出于两种民族的认知理据的需要 , 把符合译入语的认知心理的源域直接映射到译出语的目的域上 , 或者通过变价的方式把源域映射到原文的目的域上去 , 这些被称为顺向映射的话 , 那么相反 , 如果把译出语中的认知图式中的源域还原为目的概念域的映射则被称为还原映射。
5.1 认知模式的配价还原映射
在翻译的认知心理活动中 , 译者受到两种语言不同认知模式的影响会对模式中的成分即价元予以改动。这种改动的中心参照物是在认知活动中起决定作用的“显著度” ( salience) , 它是“知觉心理学的一个基本概念 , 显著的事物是容易吸引人注意的事物 , 是容易识别、处理和记忆的事物” 。(沈家煊 ,1999a : 7) 在人的一般认知图式中 , 具有整体性的概念就比部分性的概念显著 , 于是整体概念就可以替代部分概念出现。如在“施动者 + 动作 + 受动体”的认知图式中 , 因为施动词即体词表现的是“关系”, 它隐含了施动者与受动者 , 所以具有整体性特征 ,如在谓词的体词化中 ,参照 “人(施动者) +吃(动作) + 食物 (受动者)”这一认知模型 , “吃”可以体词化为“吃的”, 用来表示受动者 — — — 食物。如果在这里去寻找认知理据的话 , 因为“吃”是表示“关系”的完整概念 , 其显著度要比作为这一关系中的“受动者”的“食物”大 , 所以就可以进行体词化 , 指代作为部分概念的“食物” 。 (同上 , 8)基于这种认知理据 , 英语中出现了许多谓词体词化的语言现象 , 就是由于整体概念的显著度大于部分概念的显著度的缘故。如:(9) 原文: Throwing a 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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