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 给英语动词写出恰当的过去时形式,能够学会自动地把throw 里面的 - ow 改写成 - ew 等。这说明人脑也可以不是 Chomsky所设想的那样丰富,也可以像块空白的硅片。科学家们大多认为人生的开头几年对语言发展起关键作用。成年人学习第二语言时的腔调与第一语言的相似。至于外语语法到底学得怎么样? 为此,Johnson 和 Newport (1989)对美国的朝鲜和中国移民进行过一次语法测试,要求他们辨别276个英语句子是否有语法错误。参与测试者中,有些还在孩提时迁入了美国,有些是迁入美国的成年人,全部都是在美国定居十年以上的移民。但是从数据可见,八岁以前移民到美国的人在十年后的语法成绩比当地的美国人不会逊色。第二语言学得越早,其语法错误就越少。虽然 Chomsky说过,语言的 “开关” 系统在小孩开始体验语言时就自动消失,学习另一种语法必然非常难,但是正像鲜花一样如果没养料就难成长,小孩的语言习得如果在关键年龄段受隔离就必然受到阻碍。例如,中国所讨论的 “狼孩” 问题实际上与此有关。还有,美国的 Genie 的童年大部分在椅子上度过的,也没人跟她说话,直到1970 年她13 岁时被Los Angeles的有关人士发现。这使她哑了也听不懂别人的话。虽然后来学了一些简单的词语,但是造不出符合语法的句子,只好进了弱智福利院(Rymer , 1993) 。
聋哑人的幼年时期对其语言发展也有影响。听说能力正常的小孩(而且其父母听说能力也正常)与聋哑儿童(而且其父母也是聋哑人)相比大有相同之处。正常儿童必须经历 “牙牙学语” 期,聋哑儿童也必须经过 “牙牙体语” 期,各自的词汇发展速度基本一致(Meier ,1991) 。如果在两三岁体验了大量的语言环境,其语言能力定能大增。但是90 %的聋哑儿童的父母不是聋哑人,他们在幼年时期无法体验这种特殊的语言,他们学习这些手势语言等的速度就像正常成年人学习外语一样艰难。他们虽然能够学到一些词语,但是难以学会地道的流利的语言,难以掌握语法规则和细微的语言差异。
二 动物语言结构及其发展基督教徒常说人在上帝面前是渺小的,那么动物在人的面前也是渺小的吗? 问题的答案在于动物是否具有与人相等的语言能力? 毫无疑问,动物也有交际。长尾猴的报警信号因食肉动物的不同而不同:看见豹子时发出吠叫似的声音,所有听到了报警的猴子都就近爬到树上去;看见雕来了就发出咳嗽声,听到报警的猴子很快就跑到灌木丛里去了;发现蛇来了时发出轧轧声,听到报警的猴子站了起来审视四周(Byrne , 1991) 。这实际上是动物的交际活动中语言。
希腊哲学家Aristotle就研究过蜜蜂的语言:曾经,一只蜜蜂发现了花蜜,其他的蜜蜂很快就离开了蜂窝直接赶到了这一新蜜源。Aristotle推测最初的那只蜜蜂必定回到了蜂窝再带领其他的蜜蜂到这新蜜源。其实他错了。在1901 年,有一个德国的研究人员 “尾随” 蜜蜂到了蜂窝,但在返回蜜源时抓住它。其他蜜蜂尽管没有这只蜜蜂引路,但还是笔直飞到了蜜源。这些蜜蜂为何知道路线? 奥地利生物学家 Frisch(1950)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并为此与他人同获得过诺贝尔奖。实验表明,那头一只发现了蜜源的蜜蜂回家后与其他蜜蜂的交际方法是 “舞蹈” 。蜜蜂跳舞的朝向和时间长短表示蜜源的方向和离家的距离。根据科学家的模拟实验,用人造蜜蜂的一系列的舞蹈和声音同样可以把蜜蜂引到蜜源去。蜜蜂的语言虽然没具备语言的所有因素,但是其体语的确精彩,其歌舞的灵活性、 复杂性和表现力度都比人类的体语相等,不难断定蜜蜂的确拥有为交际服务的工具:语言。人类对其他动物语言的研究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稍微科学点的结论还是在20 世纪中叶,可见动物语言的研究不是件易事。
人们声称别的动物都没有人类聪敏的原因是人类有自己的语言,但也常常遇到黑猩猩的 “语言” 挑战。从遗传的角度看,人类的最接近的亲缘动物是黑猩猩,而黑猩猩最接近的亲缘动物不是其他类人猿,而是人类。人们通常都说黑猩猩通过训练后最多也只能说出几个字词,但是美国内华达大学的研究员试图用聋哑人的教学法给一名叫 Washoe 的黑猩猩教些手势语言。到 1993 年,二十七岁的 Washoe 已经掌握了 240 个手势( Geranios , 1993) 。他们的研究结果使科学界和生物界都产生了广泛的兴趣。纽约时报的一名记者,由于从其聋哑母亲那儿学到了手势语,因此去考察了黑猩猩 Washoe ,并为之震惊:他突然意识到在用母语与另外一个物种谈话交流。20 世纪70 年代对 “猿语言” 的存在得到了更多的证明。尽管猿的交际只用了简单的手势语,但是有时可以把一系列的手势连起来构成清晰的句子。Washoe 曾用手势语言说过: “你我出去,好吗?” 这黑猩猩有时还能够创造性地连词造句,甚至可以用体语把天鹅叫做 “水鸟” 。据报道,由美国加州 Patterson 训练的大猩猩 Koko 黑猩猩Lana等都有类似的情况,甚至还可以使用计算机(Rumbaugh , 1977) 。随着 “猿语言” 报道的不断增加,人们似乎觉得猿比人弱不了多少。尽管它们掌握的词汇量和句型不多,约相当于两岁左右的小孩,但是他们的确具有我们认为只有人类才有的基本能力。 在1980 年左右,人们对 “类人猿能说话” 的断言提出了问题:到底是黑猩猩的确很 “行” ,还是研究人员不 “醒” ? 不少表示怀疑的人说: “研究员的这种做法可能是在研究猿来自于人的问题!” 其理由如下: (1)猩猩获得极其有限的词汇量所克服的困难是巨大的,一点也不像婴儿牙牙学语每周平均几十个字词那么快。如果只凭几个 “手势语” 就把猩猩说得像人一样聪明,那么只要凭着偶尔跳一跳这一点就能把人说得像鸟一样能飞翔。(2)猩猩做手势或按按钮的目的大多是为了获得奖赏,这与鸽子为了获得谷物去捡钥匙是一样的,但是为何没人说鸽子在说话?(3)黑猩猩的手势语可能意义深刻,但还不能证明其用词造句的能力就可达到三岁小孩的标准。英语国家三岁孩子知道 youtickle 和tickle you的不同交际含义,但是猩猩就很有可能混淆使用。(4) 黑猩猩的手势语大多是从训练者那儿模仿而来的( Terrace , 1979) 。人在模棱两可的信息面前会看到自己所预料的东西和所需要的东西,但是黑猩猩在用手势语表明 “水鸟” 时,必然是在使用其训练者事先所设想的 “水” 和 “鸟” 的最终目标意义,而不是动物本能的反映。人在发声和偶尔看看别人时也并非在相互交流,何况还是动物。科学像政治一样,没有争论就难以进步。虽然有人说大猩猩与人有共同的语言能力,但更多的人认为大猩猩没有语言。这使得心理学家们更好地了解类人猿和人类在语言方面的异同。人们大多会说只有人类有语言, “语言” 这个术语当然包括具有较为复杂句法结构的 “言语” 和 “体语” 交际形式。那么,从这个角度看来,类人猿由于能够用一系列有意义的符号进行交际的能力,因而具有语言能力。
尽管类人猿没有足够的人类语言,但是他们的思维和交际能力的确给训练者以深刻的印象。它们的语言只是在结构形式上与人类的语言有所差异,但是在意义上是没有分歧的。根据实验可知,黑猩猩Washoe在丧失婴儿后,天天叫着要婴儿,直到两周以后,驯养员 Fouts(1992)有一天把 “有孩子了” 的好消息告诉它为止。这时Washoe的反应是用体语兴奋地表示 “我有孩子了” ,而且竖着毛发,大摇打摆地走着,气喘吁吁地用体语 “喊” 个不停: “孩子! 孩子!” 当驯养员介绍另外一只收养的幼小猩猩Loulis时,相互冷漠了好久。最后 Washoe 用手势说:“过来,孩子” ,并不停地抚摸着。在后来的几个月里, Loulis 在观察Washoe和其他几个猩猩的过程中学会了 68 种手势。同时,Washoe ,Loulis和其他的黑猩猩通过一段时间以后都能够用体语 “追赶、 呵痒、 拥抱、 过来” 和 “打扮” 等等招呼大家,相互组织活动。用体语的人可以 “偷听” 这些猩猩的对话并完全理解这些动物的社交 “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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