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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来看,爆破音如同其它的辅音一样,其活动的位置和运转机制都隐藏在元音之中,因为元辅相互影响时,发生音变的是辅音而几乎不是元音。
本文第二节对爆破音的描述表明,正是因为辅音构成发音方式,所以嘴唇的分化、舌头与舌面的分化、齿头与齿根的分化等发音部位的变化都发生在辅音位置上。这种运转和变化规律形成了英语音系结构的演变规律,也构成了或者说隐含着人类语言音变的普遍原理。
本文第二节对爆破音的描述还表明,爆破音的变体同重音也有关系。在英语里,重音是维系音系结构关联运行的中枢,它同语法结构中的词有着对应的关系,因为从总体情况来看,英语基本上是一个词包涵一个重音,因而重音构成了鉴别词的重要标志,而词又是达意的,所以,重音可以在语音和意义之间产生关联,搭起一座桥梁。重音是如何影响爆破音的,上文谈得很清楚,即是否是重音,直接影响爆破音产生的状况,具体地讲,影响决定爆破音是否送气以及在多大的程度上送气。
从这个意义上讲,爆破音是联系语音同意义的具体形式之一。当然,笔者从对爆破音音变的描述中推断出一些深层的语言哲学道理,或许有人会认为,不就是所谓的“同化”和“异化”现象吗(参见胡壮麟主编的《语言学教程》中的相关章节)?何必如此小题大做!然而,这不止是简单的同化和异化!如果只是谈到同化和异化为止,那么就意味着音系是一种线性结构。的确,人类语言的语音在表达意义时所造成的“印象”是线性的,但如果进一步追问,这种声音是如何由发音器官产生的?为什么能表达意义?这样,我们就会发现,这种所谓“线性”状态下掩盖着一刻也没有停止过的相互作用的音素群和重音的主导作用。这一点是不变的,即音系结构是非线性的,无论语音如何变化,支持这种变化的音系结构是不变的。萨丕尔也同样强调这种“内在的”系统,并认为是“语言生命里一个真正的、非常重要的原则”(萨丕尔,1921:48)。
四、结论
纵观上文,笔者论述了英语爆破音变体发生的语流环境和特征,以及这一语音现象所蕴涵的音系结构及其特征。据此,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英语爆破音变体发生的语流环境是一个外显的语音现象,在深层次上受着英语特有的音系结构的支持;语音可以有很多的变体,但支持这种变化的音系结构是固定不变的;音系结构是英语语言结构最本质的一面,其中的诸因素相互作用决定了音系结构和语言结构都是非线性的,“这种相互制衡、相互转化的矛盾运动使语言系统呈现出动态的结构特点”(徐通锵,1999:93),体现英语的一致关系,形成英语句法结构的核心(即一致性)并与之保持对应。这是本文研究的理论意义。
其次,研究爆破音的变体以及变体发生的机制(音系结构)具有教学实践意义。爆破音、送气、不送气从理论上讲很简单,但在实践中却不然,它们对听力的影响极大。本来一看就明白的句子,可听起来却怎么也不懂。在听力课上,学生常因不完全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