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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本文论述了英语中的指示现象。英语中的指示语分为五类, 人称指示、时间指示、地点指示、话语指示和社交指示。通过典例说明了在指示语境中指示词语的具体用法。指示是语用学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这是因为语言中存在指示这一语言现象充分说明了语言和使用语言的环境之间的密切关系。
　　一、指示现象的描写
指示(deix is)是语用学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主要研究如何运用语言形式表示语境特征以及如何依靠语境分析理解话语。指示是一个带有普遍性的语言现象, 在任何一种语言中都存在, 不同语言中用于指示的词项和语法范畴也大同小异。在英语中, 这些词项和语法范畴包括人称代词、指示代词、定冠词以及表示地点和时间的副词, 如ere、 there、 now、 then 等。这些词项统称为指示词语(deict ic exp ressi on s)。使用和理解指示词语必须有一个明确的参照点(po in t of reference)。一般来说指示系统是以自我为中心组织起来的, 就是说, 指示词语的中心(deict ic cen ter)一般是: ( i)中心人物是说话人, ( ii)中心时间是说话人说话的时间, ( iii)中心地点是说话人在说话时间所处的位置, ( iv)话语中心是一句话中说话人当时正说到的部分, (v)社交中心是说话人相对于说话对象的社会地位和等级。当然存在各种例外。有些语言的指示词一部分是以说话以外的参加者所处的位置为中心的。还有各种派生用法, 把指示中心转移到其它参加者或叙述中的主人公,L yon s 称之为 “指示投射” (deict ic p ro ject i on)。根据C. J. F illmo re (1971)和L evin son (1983)的归纳, 指示语可划分为下列五类: ( i)人称指示(person deix is) : 就是用词语表示参加者承担的“角色” ; ( ii)时间指示( t i me deix is) : 就是用词语表示出相对于说话时间的时间; ( iii) 地点指示(p lace deix is) : 就是用词语表示相对于参加者所处位置的空间方位; ( iv ) 话语指示 (discou rsedeix is) : 就是用词语表示话语中的一部分, 该词语包含在话语的语句中: ( v ) 社交指示 ( socialdeix is) : 是用词语表示跟参加者有关的社会差异,许多语言中说话人和听话人在社会地位上的微小差异都有所表示, 例如敬语系统。
　　二、 J ef V erschueren 典例中指示词语的用法语境: an ex t ract f rom a dinner conversat i onat the Rockfeller Foundat i on′ s Study and Con2ference Cen ter in Bellagi o, Italy . Jef V er2schueren (1999, p 17)1 . Debby: Go anyw here today? .2 . Dan: Yes, w e w en t dow n to Como. U pby bu s, and back by hydrofo il .3 . Debby: A nyth ing to see there?4 . Dan: Perhap s no t the mo st in terest ing ofItalian tow n s, bu t it′ s wo r th the t r i p.5 . Debby: Im igh t do that nex t Satu rday .6 . Jane: W hat do you mean w hen you sayperhaps no t the mo st in terest ing of Italiantow n s?7 . Jack: He mean s certa i n ly no t the mo stin terest ing . . .8 . Dan: Ju st t rying to be po lite . . .首先, 让我们观察一下该例中的时间指示的标志语。如 1 句中的 today, 2 句中的过去式w en t, 5 句中的nex t Satu rday。这些时间变量并没有绝对值, 在决定指示中心(deict ic cen ter)时, 还需要指示语境(deict ic con tex t)的信息。因此, 1 句中的 today 的含义如果没有说话时的时间所指,我们就不可能准确地理解它。一方面, 我们得知道today 的时间本体的数据, 另一方面, 我们还需了解该对话是发生在晚饭时, 那么, today 指的是已经过去的一段时间就合情理了, 其省略句形式补全应为D id you go…。如果没有语境知识, 那么, 1句中的句子也可能会被理解为这一天将来某个时间内计划好的活动的一个问句(那样, 省略形式可以是 Go ing…,A re you go ing 的省略形式。因为,当人们询问即将发生的将来的计划时,W ill yougo…是一种不常用的形式。
我们从不采用指示词语的表面值。因此, 在时态和时间点之间没有自动机械的联系。例如: 6 句中一般现在时do 和 say, 7 句中的mean s 都指的是一个过去的行为, 8 句中的 t rying 也是这种情况, 可以解释为过去进行时的省略形式. 如果产生话语时没有某种程度上解释的灵活性和选择的自由, 那么交流就会停留在初级的层面上。我们再来观察一下该例中的地点(空间)指示标志。它们是1 句中的go 和anyw here。2 句中的w en t, dow n to, Como, up 和 back, 3 句中的there。语篇本身并没有给出指示中心( the Bella2gi o Study and Conference Cen ter) , 它只是通过真实世界语境知识才能被理解。选择与 come 相对的动词go 表明离开了所指示的空间点(即不是说话人所处的位置, 也不是语篇中人们的位置)。因此, 很明显, Como 不可能是对话的发生地, 所以 3句中的距离指示标志语 there 可理解为与Como互指(co- referen t ial)。句2 中的空间指示词语的相对性是显而易见的。 W e w en t dow n to Como 一句中使用的 dow n 是依据地理基础, 传统上我们把地图下方指示为南方。 Como 也的确位于Bella2gi o 的南面。另一个相关的参数是Bo llagi o studyand Conference Cen ter 位于一个山顶上, 而Co2mo 位于Como 湖的海拔水平上, 这种参数会多方面地相互联合相互干涉, 否则它们的关联会一起取消。有趣的是, 2 句中的dow n to 和up 所指的是同一个方向。如果用dow n 来代替up , 句子的意思不会发生变化。那么为什么使用up 而不会出现矛盾呢? 这是因为指示关系的移动(a sh if t indeict ic perspect ive)。在指示中心不变的情况下,dow n to 主要依据于 “客观” 的空间特征, 而up 的功能是作为一个相对的极点(po le) , 意为 “离开指示中心” , 与back 相对。社会指示使语言固定在互动的使用语境里。这个过程包括其最基本的层面, 人称指示(persondeix is)。面对面的交际涉及到第一人称(社会范围的指示中心) , 第二人称(听话者)和第三人称(其他人)。这三种人称在该例中表现为: 1 句中省略的 you, 二句中的w e, 5 句中的 I, 6 句中的两个you 和7 句中的he。会话中涉及到四个人, 一个人以自己的话轮发言, 其他三人是听众。然而, 指示关系上的一个小的移动就能把同一个人,Dan, 变为第二人称(6 句中的you) , 并变为一个第三人称的 “旁观者” (7 句中的he) , 而Dan 很明显还是听话人之一。为了理解2 句中的w e 的用法, 要知道Dan 和Jane 是夫妻, 并且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