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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它们不能算是双宾语句。
即便我们退一步,承认语言中存在着一些与格结构没有对应的双宾语结构,也不能影响我们所认为的“双宾语结构是由与格结构转换得来的”这一观点的正确性。这是由于语言发展的不平衡性,以及结构中的有形成分有不同特点,造成语言中的一些与格结构如今没有对应的双宾语结构,这在语言发展中是正常现象。这种现象在各种语言中都会出现。
如在英语中,例(13)由于直接宾语也是人称代词时就不转换为双宾语结构;例(14)由于动词的原因(具体原因,我们将在下文进一步指出)没有对应的双宾语结构。
(13)a. We send them to Mary.
———b.* We send Mary them.
(14)a. John donated a painting to the museum.
———b.* John donated the museum a painting.
3. 双宾语句研究中的一个棘手的问题
“双宾语句”之所以会被生成语法学家作为一个焦点,积极研究,是因为这个课题中有一个棘手的问题很不容易解决。即:按照格鉴别式(Case Filter)“*NP,当NP有语音形式而没有格”,这就是说双宾语句中的每一个名词都应该被赋予格,而格位理论中的“邻接限制(Adjacency Conditions)”又要求格位指派成分与接受格位指派的成分必须相邻,中间不能插入其他成分,可双宾语结构中的NP3与V之间被NP2隔着,那么NP3从哪里得到格呢?
Chomsky提出了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是:他认为动词赋予单个名词的是两种宾格———结构格(Structure Case)和固有格(Inherent Case),而在双宾语结构中这两种格分别赋予了两个名词;第二种是:他认为动词先给间接宾语赋格,然后和间接宾语结合成动词词组再给直接宾语赋格。
Chomsky提出的第二种解决方法明显违背了管辖理论(Government Theory)中的“主管成分必须的单词语类”的规定和格理论(Case Theory)中的“赋格语类只能是单词语类”的规定,所以我们认为这种解决办法是不可取的。[3](P223-234)Chomsky提出的第一种解决办法,被Larson接受并发展。但是,我们认为这种方法也是有问题的。首先,为解决双宾语句中的问题,无可验证地认为动词赋格名词的宾格有两种,这种看法难以令人信服。其次,从Larson中可以看出,通过这个办法解决名词的格问题,非常复杂,不仅与格结构自身要在基础生成后,由深层结构经过复杂的转换到达表层结构,而且与格结构要经过更为复杂的转换才能得到双宾语结构,这是不符合语言的简明性的。再次,他们认为在与格转换中要经过被动化,这一看法很令人怀疑。①
①参看何晓炜《双宾语结构的句法研究》,载《现代外语》1999年第4期。
由此可以看出,双宾语句研究的棘手问题仍没有被很好地解决。我们在观察英语中下面两类句子(诸如例(15)和例(16)的句子)的不对称性受到了启发,为解决这一棘手问题找出了另外一种办法,从而进一步认清了双宾语句的实质。
(15)*We decided [John to teach English]
(16)We believed [John to have taught En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