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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一致。这样,表示“脚,足”时就存在着f-t和p-d这两种看似不同,但实质上是一种形式的辅音框架。有时元音的不同是为了区分词性,如food是名词,feed为动词;blood是名词,bleed是动词。将这样的形式解释为“不规则”变化是欠妥的,笔者认为用辅音框架观点更为合适。从语言发展的历史角度看,它们应该是规则的。 2.3辅音通转与辅音框架英语文字的辅音框架特点没有被人们认识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与辅音通转有关。在不同语源的词语中,同一音位上的辅音形式不同,但词义相同,如拉丁语中的前缀semi-在希腊语中的形式就成为hemi-,在法语中就成为demi-。它们所表示的含义是一样的,都是“一半”。字母s与h之间的这种通转关系出现在许多词汇中,如hexa-(六)与six(六);hept-(七)与sept-(七);super-(高于)与huper-或hyper-(高于);salt(盐)与hali-(盐)等。同样,在字母c与h之间也存在着通转关系,如cel,cel ar与hel,hal都与“藏,屋子”有关;cuddle与huddle都为“搂抱,偎依”;coax与hoax都与“哄骗,欺骗”有关;corn与horn都是“角”;custody为“拘留”,hostage为“人质”等。通转使我们能够在许多形似义近的词语间建立联系,如flacon(细嘴瓶)与flagon(酒壶);tingle(叮当声)与tinkle(叮当声);noct-(夜)与night(夜);langost(刺龙虾)与locust(蝗虫);lancrimando(悲哀的)与langrimando(悲哀的);peak(顶峰)与beak(嘴,喙);bunk(废话)与punk(废话);caliber(口径)与caliper(卡尺);burse(钱袋)与purse(钱袋);buss(吻)与puss(吻);snab(猛咬)与snap(猛咬);pyx(圣体容器)与box(容器);knob(圆形突出物)与knop(圆形突出物);gird(包围)与yard(院子);garden(园子)与yard(院子);blush(脸红)与flush(脸红);blooey/blooie(出了毛病)与flooey/flooie(出了毛病);brisk(活泼)与frisk(活泼);jerk(猛拉)与yerk/yank(猛拉);major(主要的)与mayor(市长);falter(蹒跚)与palter(闪烁其词);fuddle(混乱)与puddle(瞎忙);fiddle(浪费时间)与piddle(浪费时间);fire(火)与pyre(火葬用的柴堆);riffle(涟漪)与ripple(涟漪);gage(挑战)与wage(发动战争);give(给)与waive(放弃);gal op(飞跑,急弛)与wal op(乱窜,猛冲);gander(漫步)与wander(漫游);guard(保卫)与ward保卫);gush(涌出,喷出)与wash(冲洗);guile(诡计)与wile(诡计);gain(赢得)与win(赢得);gowl(嚎叫)与howl(嚎叫);gadget(小配件)与widget(小机械),等等。上述例词清楚地显示出辅音通转在辅音框架所起的作用。笔者发现,可通转的辅音字母有几十组,由它们引出的词成千上万。理清辅音通转与辅音框架的关系,就等于得到了一把打开英语文字认知大门的钥匙。我们就能了解许多词汇的形成和发展过程,我们就能够在许许多多的表面上看起来互不关联的词之间建立联系,更好地学习,认识和使用语言。比如,当我们理解了pr-或p-r;fr-或f-r都有“早,先,前”等含义时,那么就为由所谓的前缀pra-,pre-,pri-,pro-引导出的数以千计的词找到了解读的依据,也能理解first,front,forest,forum,foreign,from,for,fore,frame,former,fro,forecast,foretel,fore2see等许多词之间的联系,它们都与“早,先,前”等含义有关。同样fl-与pl-都可表示“平,平坦”,或fl-与pl-都可表示“多,富有”。2.4对英语音美素现象的认识早在上世纪30年代语言学家Firth就探讨过音美素现象,并提出了phonaestheme(音美素或“联觉音组”)这一术语。认为一些辅音连缀,尤其是开头的辅音丛,如[bl],[br],[cl],[fl],[gl],[gr],[kr],[sl],[sn],[st]等往往表示一些相同,或相近的含义。对此,美国语言学家Dwight Bolinger在其《语言要略》(Aspect ofL anguage)(1999)一书中谈及这个问题时说到“:我们常会发现结成一组的词常在语言上有模糊的相似之处(但极不清楚,还不能形成明确的词素),我们称之为‘联觉音组’(phonaestheme)。大多数以-ump结尾的词与沉重和粗笨有关,比如:rump(臀部)、bump(堆存处)、hump(隆起物)、nump(嘟哝)、lump(堆)、stump(树桩,残干)、chump(肉块、木块)、t hump(重击)、bump(撞击,颠簸)。儿童能体会到这种可能存在的关系,并自己造出一些词。比如一个7岁的孩子说:Ift he house is as old as t hat,it’s raggy,shaggy and daggy.”(如果一所房子那么旧了,它一定是破破烂烂,乱乱糟糟,哩哩啦啦。)(方立等译,1999:339)。笔者自己也对音美素现象进行过探讨(外语与外语教学,2004,10)。随着研究的深入,笔者认为音美素现象实际上与辅音框架有关,也与字母的原始含义有关。如bl-引出的词汇中有不少与“白色,闪光,火”有关,如black黑色的(原义与“火,烧”有关),blanc白郎克(一种法国银币),blanch用银币支付租金的(white),blanch漂泊,blancmange奶冻,凉粉(white),blae暗蓝色(火烯),blake黄色的,blanco英国军队中用来刷白腰带的物质,blank[古]白色的,空白,blanket白色羊毛布,blanguette白汁鸡块(white,blank),blanquil o大洋的白鱼(blank),blare银色的光,blate胆怯(pale,white),blay苍白(pale),blaze火焰(fire,bald),blaze牛马脸上的白班,bleach漂白(pale,bald fire),bleacher漂白剂,bleak裸露的(pale),bleck黑色物质(fire),blemish损坏(pale,bald),blench漂白,blesbok白脸牛羚,ble2soml掘土鼠(blaze),blicker一种小桶(pale,bleach),blight疫病(bleach),blink闪光,blinks闪光小鸡草,blinter火光闪烁,blit he欣悦的(fire,pyre),blitz闪电,bloom开花,发亮(glow),blue蓝色(fier,pyre),blush脸红(to burn)等。这些由所谓的音美素bl-引出的词之所以有“白色,闪光”这样的含义是因为在凯尔特欧甘字母中,Beth(也就是B)的原始含义是“桦树”,其引申含义是“白色,闪光”,再加上字母L本身的原始含义在北欧古字中也为“白色,闪光,流体”,两者的组合就必然为“白色,闪光”。再如br-与“二,双,乳房,手臂,双翅,树枝”等有关是因为字母B由于其在字母表上的位置而在希腊字母中含义为“二”。同时,B在北欧古字中的含义是“女神的双乳”。在腓尼基及希伯来字母中,字母R为“头”,这样,当b与r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其字面含义就是“双头”。以此为基础,再去理解由br-引出的许多表示“二,双,乳房,手臂,双翅,树枝”等词的生成原因时,我们就会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如cl-引出的词汇中有不少表示“抓紧,握,拿,手”的词,这是因为字母K的原始含义为“手掌”,字母C、G、K可相互通转。这样,这3个字母就都有了“手”的含义。字母L在腓尼基及希伯来字母中的原始含义为“赶牛棒,短棍”。字母c与l的组合从表面上可解读为“手握短棍”。退后一步讲,即使不从字母原始含义角度去理解,仅仅把上述辅音组合看成是辅音框架也符合本文要论述的观点,也能体现英语文字的辅音框架特点。 3.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