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的生态视角解读
论文作者:曹晶晶 论文属性:短文 essay登出时间:2009-02-11编辑:gcZhong点击率:2490
论文字数:2598论文编号:org200905071322137420语种:中文 Chinese地区:中国价格:免费论文
关键词:麦田里的守望者生态批评生态价值取
摘 要:《麦田里的守望者》是美国作家杰·戴·塞林格的一部长篇小说。自作品问世以来,不断再版,已成为公认的当代美国文学经典。批评家已从多种角度对其进行分析。在生态批评语境之下,本文试图重新审视这部作品,分析和探讨作品所显现出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态价值取向。
《麦田里的守望者》是美国作家杰·戴·塞林格一部长篇小说。自作品问世以来,批评家已对其主旨意义从叙事手法、精神分析、社会学和后结构主义等不同角度进行了溯源与阐释。生态批评的出现则为这部经典名著的解读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批评视角。
一、理论视角——生态批评二十世纪以来,人类文明不断受到生态危机和人类生存危机的冲击,生态思潮迅速兴起并向世界各国扩展。“生态文学研究或称生态批评从20世纪70年代发端,并迅速地在90 年代成为文学研究的显学”[1]。生态文学是“以生态整体主义为思想基础、以生态系统整体利益为最高价值的考察和表现人与自然之关系和探寻生态危机之社会根源的文学。生态责任、文明批判、生态理想和生态预警是其突出特点”[2]。对生态文学的研究即生态批评。“它(生态批评)它不仅以唯物主义作为理论武器,而且还超越了它,成为一种富于建设性的批评,因为它的终极关怀是重建新型的人与自然合一的精神家园和物质家园”[3]。随着生态批评研究的深入探究,许多涉及自然或人与自然关系的文学经典作品又被重新解读。本文试从生态批评的视角,分三个方面探讨《麦田里的守望者》中主人公—霍尔顿隐含的生态意识,洞悉作品中关于人类与自然关系的隐喻主旨。
二、主人公霍尔顿的生态意识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美国在二战中大发横财,科技高速发展,物质财富急剧膨胀。自然的掠夺式的开发直接导致生态的恶化和环境危机。精神危机和生存的困惑,焦虑和绝望,丰富物质背后的精神失落与幻灭,以及种种精神病症,己成为美国社会不容忽视的课题。这一时期的小说大多反映了年轻的一代在混乱的社会生活面前充满了迷惑和矛盾,否定人生。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我们可以看到《麦田里的守望者》中的主人公霍尔顿通过对成人世界的排斥,对动物的关爱以及对童真的渴望,体现了他追寻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生态意识。
(一) 对成人世界的排斥霍尔顿对社会和成人的抵触排斥的背后有着深刻的社会根源。战后的人们崇尚金钱、唯利是图;精神生活也越来越贫乏。霍尔顿对生命的不确定和无意义感引发了他的焦虑和内心虚无主义的蔓延,导致了他的孤独和与他人的疏离。他梦想着归隐山林,做个自在人。“我用自己挣来的钱造一座小屋,终身住在里面。我准备把小屋造在树林旁边,而不是造在树林里面,因为我喜欢屋里一天到晚都有充足的阳光。”[4] 面对虚伪的成人世界,霍尔顿立誓做一位“麦田里的守望者”。“不管怎样,我老是在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的职责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5] 麦田既象征着平静美丽纯洁的大自然,又象征着儿童的快乐世界。做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是霍尔顿向往一种投入到自然怀抱生活得美好愿望,也是对成人世界虚伪本质的批判。
(二) 对动物的关爱生态整体主义所主张的 “生态平等”,不是人与万物的绝对平等,而是人与万物的相对平等。正如阿伦·奈斯所说,生态整体主义之生态平等则是“原则上的生物圈平等主义,亦即生物圈中的所有事物都拥有的生存和繁荣的平等权利。”[6]万物都有自己的生存权利,人类如果剥夺了它们的生存权利,就是破坏了自然的和谐,违背生态规律。这样失去的不仅仅大自然对人类的庇护,更是本原精神支柱的丧失和瓦解。霍尔顿曾多次追问中央公园里的野鸭和湖里的鱼儿们的生存状况。第一次是当他与老斯宾告别的时候。“我一个劲儿琢磨,湖水冻严以后,那些野鸭到底上哪儿去了。我在琢磨是不是会有人开了辆卡车来,捉住它们送到动物园里去。”[7]另一次是在去欧尼夜总会的车上。他问司机“那些鸭子,你知道吗?我问你。我是说到底是有人开来卡车把它们运走了呢,还是它们自己飞走了?”。“要是那个小湖整个儿结成一块严实的冰,人们都在上面溜冰什么的,那么那些鱼什么的,它们怎么办呢?”[8] 天气转冷,鸭子会飞往南方过冬,鱼会躲在水底。鸭子和鱼作为自然界中两种普通的动物,它们的反应是对大自然本能的适应,人类的干涉势必会破坏自然与人的和谐。“海德格尔在当代生态存美学观认为,当人意识到自然与自己的距离时,距离产生新的关系,一种可能给人带来痛苦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力量对比变化,事物得以澄明,即显示事物的本质。”[9]这种关系主要表现在人类日趋呈现的孤独感和个体生命的无助感。在塞林格生存的社会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显得格外复杂;人与大自然的疏远以及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的破坏使得人的孤寂感和不安感也更为强烈。霍尔顿对鸭、鱼的关怀也暗示他对那些生活于自然之中被自然照顾得好好的生命的羡慕,影射出他渴望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美好愿望。
(三) 对童真的渴望儿童保持着最纯真的人类本性,是最接近自然的人。正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所说“嬉戏的生活着的儿童,反而更能发现生活的规律和真正的关系,胜过了成人。成人不能有价值地生活,还以为他们自己是更聪明的⋯⋯”,“真正的智慧在于融入自然,取法自然”。[10] 在霍尔顿心中,只有孩子才能真正归属于自然。所以他期待着回归自然、幻想着成为一个真正的麦田守望者。“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我的职责就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11] 霍尔顿一直把夭折的弟弟艾里当作自己精神的守护神。每当霍尔顿而对这个世界感到无助的时候,便会求助于艾里。“每次我要穿过一条街,我就假装跟我的弟弟艾里说话。我这样跟他说:‘艾里,别让我失踪。艾里,别让我失踪。劳驾啦,艾里。’等到我走到街对面,发现自己并没有失踪,我就向他道谢。”[12]他最喜爱的小妹妹菲必也是他的希望和感情的支柱。菲比聪明可爱,象征着儿童所有的美好品质,她的美好和天真已成为霍尔顿在现实世界中驱逐悲伤和绝望的唯一慰藉,也是他贫乏世界的精神救赎。对儿童的守护和对童真的向往,也无不透析出了霍尔顿的坚持纯真本性和他回归自然的梦想。
三、结束语大自然不仅仅为人类的生存提供了巨大物质资源,也是人类精神的力量源泉和灵魂回归的精神家园。塞林格正是通过主人公霍尔顿的心路历程,反映了作者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前瞻性认识,展现了他对生态的终极关怀,极大增强了小说的感染力。塞林格超越时空的智慧及其作品的深刻内涵,在二十一世纪的绿色文学面前,再一次经历了时间与历史的考验。
注释:
[1][2]王诺.欧美生态文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3]韦清琦.生态批评: 完成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最后合围[J]. 外国文学研究,2003:(4).
[4][5][7][8][11][12]施咸荣.麦田里的守望者[M].桂林:漓江出版社,1983. [6]曾繁仁.当代生态文明视野中的生态美学观[J].文学评论, 2005. [9]余达淮.论诗歌中的生态伦理精神[J].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4:(4). [10]Seneca.On a Happy Life,Moral
Essays(Ⅱ)[M].London William Heinemann Ltd,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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